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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不到的都去爱发电,还叫这个名字。

【花邪】他先说分手

“我想结婚了。”


解雨臣坐在靠近窗子的那把躺椅上,看着吴邪翻书时突然说道。对方抬起头来,似乎是在思考。他们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维系了将近两年——还是不比他的十年。那些事结束后吴邪身边依旧残留着战火的余威,他很努力的走近对方的舒适圈,成为继张起灵之外另一个恋人未满的朋友,兄弟。他们最亲密是在解雨臣从俄罗斯回来之后。他为了黑瞎子的事耗费了很大的心力,几乎再次掏空解家家底。吴邪去解家疗养院看他的时候黑了,应该是在雨村地里干活晒的。解雨臣从午后暖阳的朦胧中睁眼看清来人,唤了声“你来了”,那一刻他有些抖m地想,若吴邪能够生气就好了。


生气他也可以为别人倾其所有,也可以对别人掏心掏肺。


吴邪坐在他身边的躺椅上问了他这趟又发生什么。解雨臣向来会讲故事,于是对他们在国外经历的奇幻冒险娓娓道来。他颇有些炫耀的意味,就好像是无形中对人说“你看,这故事这么精彩,没有你。”但解雨臣知道他不该让吴邪再经历这些了。吴邪静静地听,午后阳光明媚,他听着解雨臣的声音渐渐低下去,忽然搭上他的手。


“你说过,希望我自己停下来。”


解雨臣被这触碰猛地惊醒,但身体还依旧很稳的固定在原地。他的呼吸乱了,吴邪却好像没发现似的,攥着他的手更紧。


“这句话我也同样送给你,小花。”


吴邪捉着他的手摇啊摇,笑着看他。


“你已经不年轻了。”


解雨臣从回忆中抽身回来。那之后他们的关系更进了一层,但说不清是哪里更近一步,毕竟还止步于逢年过节发消息的疏离亲热,毕竟还仅限于吴家有事还是要先找他解雨臣拿主意的越俎代庖。只是偶尔,吴邪不年不节地会来北京小住。有时是谈生意,有时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,只是跟解雨臣呆坐几个下午,晚上一起煮泡面又或者下馆子。吴邪的客房在解雨臣隔壁,偶尔早起能听见吴邪轻声的咳嗽。解雨臣靠在门口静静听上一会儿,感觉吴邪起了,这才转身回屋。


他以为他们就是这样了,可笑又可悲的朋友关系。他是外戚干政,吴邪是他养的太子爷。解雨臣抖开吴家账本的时候会想这也没什么,吴家的生疑套路简单,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,他解雨臣三头六臂,这点小事根本不必放在心上。可是也许是他老了,在解雨臣有一次失眠到天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,他会想这时要是身边有个人能让他碰一碰摸一摸,也好。那天凌晨四点解雨臣给吴邪发微信说自己睡不着。对方大概是六七点回的,只有四个字:


“多喝热水。”


操。


吴邪揉了揉眼睛,好像终于想明白解雨臣那五个字掰开了揉碎了是哪几个,于是恍然的点点头。解雨臣说这句话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:对方是个世家大族的名媛,有过一场见不得明面的失败的感情,心中装的再也不是情爱。他们讨论过商业联姻这件事,双方都觉得对方是很好的人选。解雨臣想,原来世界上大部分的婚姻,都是这样。


“好啊。”吴邪合上手里的书,挪蹭着从他的床头蹭到床脚。解雨臣也报以微笑,伸手打算和吴邪握握寒酸地告别这场苦旅,没想到对方握上他之后直接抱了上来。


“但先说好啊,你穿婚纱,我穿西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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