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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不到的都去爱发电,还叫这个名字。

【花邪】靶向药

“受伤了?”


解雨臣赶到场子的时候厅里已经没人了。吴邪缩在包厢的阴影里,一只手夹着烟,有些抖,烟灰落在皮质的沙发面上。老板看着不敢出声,见解雨臣来了,更是头都快埋进地里。


“没。”吴邪看了一眼解雨臣,把烟头按灭。他戒烟很久了,在人家的地盘,要学会听话。他摸了摸脖子,似乎有些不舒服。解雨臣让夏池塘处理后续,把包厢的人清空。外头人声渐渐没了,解雨臣啧了一声,扇了扇眼前的烟味。


吴邪笑,心说真是祖宗,一点味儿都闻不得。他想去桌上摸一颗糖清口,发现手重得抬不起来。解雨臣看出他不对,扒拉开他的腿,握着他的手腕。


“医生马上就到。”解雨臣也是从酒会上赶来,身上还带着脂粉味。吴邪闻不到,盯着他的肩膀,眼神迷离。


“冲你来的。”吴邪说话的声音发抖,整个人像是要被蒸干,汗水将头发都贴在脸上。解雨臣咬咬牙,终于忍不住笑出来。


事情发生得简直莫名其妙:对家老板看上了解雨臣,但道上都知道这位钻石王老五是有主的。这位女强人十分有胆气,愣是要将螺旋钢管掰直。她当是吴邪老牛吃嫩草,给人以生意的名义邀请来。本来吴邪老大不愿意,但她手里还有一份旁的筹码——关于黑瞎子的眼睛。吴邪应邀而来,才见面这位女老板就发现不对。吴邪愣头青似的看着美女如云露胳膊露腿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搁,四十好几的人了只知道一味喝水。女强人突然意识到这对儿好像不是外面传的那样,是吴邪老男人强抢民男,倒像是,倒像是……女老板看着吴邪把混了药的水递到嘴边,犹豫半天,好像也知道这里面有东西。她盯着人半天,吴邪一口闷了,接着问她:“方子在哪?”


电话还是女老板打的。她很抱歉,又有点得趣儿,好久没看见这么有趣的事了,于是后来解雨臣来的时候抛了个媚眼,拍拍他的肩,大言不惭道:“算我送你个人情。”


于是吴邪喝了X药被解雨臣抓包,事情变得好笑起来。吴邪不敢暴露自己是为了黑瞎子来的,扯扯领口,脸都红了。往日很少看到人气色这么好的时候,于是解雨臣多看两眼,也觉得嗓子眼发紧。他问人:“什么感觉?”吴邪抬起一双无辜的眼睛,说:“有点热。”解雨臣看一眼他下半身,吴邪夹腿,骂了声“操”。


“我吃了这个是不是……”吴邪抿抿嘴唇,转了转脖子。解雨臣问:“什么?”吴邪小心翼翼伸手摸他的腰。


“这把我来?”


解雨臣挑眉,憋不住笑了,一把给人推倒。他撑在人头顶看,吴邪眼睛好看,他一直都喜欢,于是凑上去亲。


“不行。”


解雨臣手上解他的扣子,一路摸到腹肌。吴邪怕痒,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他俯下身去,下身压着他,在人颈间嗅。


“书上都这么说。”吴邪嘴上还在抵抗,但已经开始抬腰就着解雨臣的手脱裤子了。他捧着解雨臣好看的脸,对方刚喝了酒,眼睛红红的。他问:“那你想怎么办?给我找几个姑娘?”


解雨臣下手捏了他一下,吴邪直接在人手里弹起来,但没去。解雨臣觉得有趣,手上卖力,吴邪很快哼出声。他把人彻底拢在自己身上,亲了亲吴邪的脸,说:“这药有点意思,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。”吴邪腿根发抖,眯眼看他,知道对方没什么好屁,果然听见人开口:


“要是没有,下回提前给你吃点,省得你半格电不满。”


吴邪跟人在包厢里干了很久,后来终于弄在解雨臣嘴里。他胳膊都抬不起来,手指撩动对方的眉眼。解雨臣皱着眉,吐出来的白浊带着血丝。他知道吴邪现在不好受,漱了口,帮人把衣服穿好,这才叫医生进来。吴邪心肺功能不好,吃了药胸口难受,但刚才一直没说,现在蜷成一团。医生听完心音说可以观察,收了药箱,看解雨臣给人抱出去。


吴邪心跳得太快,睡也睡不着。他握着解雨臣的手,感觉对方比自己还紧张。他打开天窗通风,呼了口气,问:“这药吃了还分人?”


“嗯?”


解雨臣刚在想别的,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他眉目舒展了些,看吴邪似乎没那么难受了,将车停在路边,打了双闪。


“我没想到……”解雨臣望着远处的车流,眼中是难以遮掩的担忧。他早知道两人在一起会给吴邪带来很多困扰,放在雨村不行,放在家里也不行,他简直不知道要拿人怎么办才好了。吴邪见他捏自己捏得死紧,晃了晃手,问:


“它怎么知道我是上面还是下面那个?”


解雨臣有些楞楞地回头,看吴邪一脸轻松,完全没有被自己拖累的表情。他突然发现自己在吴邪这里不需要想太多,对方天生就是来从他精密的人生中创造莫名其妙的。解雨臣叹口气笑笑,凑过去亲吻。吴邪腰被人抬起来,笑着挠他的痒痒。


“是你知道。”解雨臣抱紧他。


“你在宠我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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